[双凡水仙]错乱时空
文题不符一号选手，标题随便取的。
又名：我背着我的现任同僚去和曾经的自己探讨哲学问题。
双凡水仙!!有微量地飞地倾向。[
没有考据不要深究!!-3-。
双倍的凡凡双倍的快乐嘿嘿。
倏然他转过头看着凡尔斯，一字一句地说，因为我是天空的执法者。然后他转身离去，去赴一条有来无回的路。
1.
凡尔斯现在很无聊。他闲闲地倚在石壁上数着自己契约兽上的羽毛，身后毛已经掉干净的羽翼软软地搭在他自己的身上，这个鬼地方万年如一日的破天气让他心生烦躁，好像有一团火在他心里越烧越旺要把自己烧成只烤鸡一样。他已经能想象出来那个和他差不多高看起来比他还瘦弱的大地君王知道自己心情后一定会嗤笑一声然后狠狠地嘲笑他——即使莱茵哈特知道他手里捏着团快要成型然后拍到他脸上的混沌能量。
凡尔斯知道虽然莱茵哈特不说，但他也一定快要无聊到发霉。日复一日在这么点大的星球做着掌控宇宙的梦，手里边的兵刃好久都没有见了血，每天与同僚的切磋战斗也无趣的很。他口中的机会似乎要把他们和这个什么都不拥有的星球绑定在一起。凡尔斯也因此嘲笑过年长者，只换来了眼前那个阴沉的大地君王一个轻蔑的眼神。莱茵哈特不屑地看着比他年轻不少的凡尔斯笑出了声评价道，“我希望你到时站在战场上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没脑子。”凡尔斯耸了耸肩不置与否，“希望你下次被揍到哭的时候不要求我来救你。”
话得说的狠，到时候真发生什么情况的时候还不得乖乖来救对方。他们一边暗骂对方无趣一边打嘴炮打得兴致盎然，就像好久好久以前一样，只是这次他们叛道离经把曾经自己信奉的准则全都弃之不顾踩在脚底下。也许是被从精灵王行列除名也许还会再被撰述者慢悠悠地添上个不好的形容词，他们都不在乎。莱茵哈特眯着眼睛瞧着凡尔斯，他们都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志同道合的疯狂——还有被曾经的他们所唾弃的邪念。
凡尔斯抬脚往外走，漫不经心的说我出去一趟。他知道莱茵哈特不会对他去哪儿要干什么感兴趣，完全拥抱混沌的堕落者只关心他的宇宙大梦还有那似乎无穷无尽的混沌能量。只要他凡尔斯不把自己给玩死，他就不会干涉他要去干嘛。反正又不是自己家的小崽子，管那么多干甚。果不其然他慵懒的倚在石壁上说，玩够了就赶快回来。别交代在无名小卒手里，他又补充说。
“你就不知道说些好听的，”凡尔斯没有回头。他展开羽翼，乘风而上。他知道自己要去哪儿，他想去见见那个当年的自己。
2.
擎空现在很愤怒。那些妖族给星球留下的创伤还在流血，他只能看到生灵涂炭而不是素日里的安居乐业。
刚刚完成进化的他体内似乎还有纯净的飞行能量在奔涌，想要撕碎他的身躯冲出他的血肉之躯。擎空知道刚刚蜕变的他还有极大的不稳定性——但即使事实这样也无法熄灭他的怒火和找那个混沌君王算账的决心。他振翼而前，化作一道银光去往混沌教派的老巢。
3.
凡尔斯是迎面和擎空撞上的，他看着那个一腔热血的自己心情复杂，要是被莱茵哈特知道那个家伙只会笑里藏刀的说脑子是个好东西希望你也有。他缓缓地笑了举起了手中长枪，混沌之力在枪尖上流动，他果不其然看到擎空蹙眉瞧他，湛蓝的眸子里满是惊疑，还有怒火。凡尔斯知道在现在的擎空眼里那些个沾染混沌的家伙都该去死，去给那么多弱小无辜的精灵偿命。
擎空忽然收住了自己溢出的敌意，启唇警告，“我不想知道你为什么和我那么相似，现在，给我滚，不要拦在我面前。”刚一见到自己就被下了逐客令，凡尔斯不快地撇撇嘴冷笑，但没有让开路给那个无知的自己去送死。“先把你手中的长枪放下，我们正常的谈一谈。”凡尔斯又觉得自己回到了那个说话不过脑子的单纯时刻，几乎是脱口而出的话语只收获了擎空一个更加警惕还混杂着对他智商怀疑的眼神。换位思考一下要是一个和自己特别像但是看起来完全堕落的家伙邀请自己促膝长谈——正常人都会认为对方要么不怀好意要么脑子有病。凡尔斯也想到了这点，差点没有一巴掌拍死那个刚才的自己。他假笑着举起手表示自己没有恶意，“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去为这些躺在地上的弱者伸冤吗。”
擎空显然对他的措辞很不满，但他还是克制一下去回答眼前这个神秘精灵的问题，即使他认为这个问题十分幼稚还可笑，就像是给了答案还看不见的那种。他的目光深邃又悠远，好像直直的穿过凡尔斯的身体，他看见的是尽头的星辰大海和璀璨星河。“这是我的职责。”擎空轻轻地说。
凡尔斯的眸子里清晰地透出不屑，他嗤笑着回答，“那你会因为这所谓的职责而束缚，从而失去更远大的理想。”
“……我来这儿不是和你探讨哲学的。”擎空没有正面回答他，而是与他擦肩而过，他的眼里是远方那颗属于混沌教派的星球。
“那你又有什么信心说你能护得了他们一世呢。”凡尔斯没有回头，但他知道擎空一定听得见。
“我没有信心，但是我会这么做。”擎空似乎叹了口气，他的声音坚定又沉重。倏然他转过头看着凡尔斯，一字一句地说，因为我是天空的执法者。然后他转身离去，去赴一条有来无回的路。
4.
凡尔斯被擎空甩在后面，他摇了摇头，缓缓地勾唇笑了。
那么，再见了。
…后会无期。
